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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人性人格分類 性格一直都是人的分類科學。假如你要學懂人格成長,你需要精通至少 10 個心理學派理論和思考邏輯,否則你還是觀看坊間的大眾心理書籍吧。 在非科學年代的性格研究也是聚焦在分類人群的用途上,因為君主需要社會和諧穩定,一開始分類人民,然後教育人民所屬的類別,一直都是最有效的人民管理。再然後人民只須在其所屬的類別內,認真生活就可以,千萬不要有一絲異端想法,君主年代不容許人民跳出其所屬的類別。鑑古諷今,現代社會也是如此,只是形式不同,由君主改變為公司企業。 心理學上一直都沒有談及性格分類的核板定型問題,加上商業目的或消遣目的都只會加劇「去人性化」的狀況,再加上教練學的思維催谷成功人生的自我鍛練,導致連鎖反應,個人在社會上的人格特徵更趨模糊,思維和情緒更不穩定,於是行為上更缺一致。但是随著商業化的深化,由君主制轉變成資本制,社會文化教學也視之為正常,是理所當然存在。 性格分類就像切蛋糕一樣,首先第一刀切兩邊,第二刀分開四邊,第三和四刀分八邊,就是這樣將人類分門別類。特質論( Trait )的首兩刀是關於可見行為模式和情緒反應,因為這兩個方向是最容易取得大多數票的共識,即是: 1 )內向 / 外向; 2 )情緒穩定 / 不穩定。到現在只能夠分開四類人,商業使用不理想,因為資本家期望更加準確的聘請自己想要的員工。於是要加入第三和四刀,那麼就邀請大量人們用牛津字典內的詞語來描述自己的特質,然後分類再分類。如果有一詞語特別多人,就歸納成一個類別,然後再做問卷調查和訪問,對照有沒有誇耀自己。最後透過統計學,只要數據量大,偏差和錯誤均能控制到合理水平。於是乎,就能夠再分化多十六邊,三十二邊,六十四邊,即是 16 型人格( MBTI )。近年來又被重新包裝,成為潮流一種。 不論如何,分類人們都不是一個良好的選擇,違反人類成長和發展的初衷,結果也只會令不屬於任何一類型的人屢遇失敗,亦要逼迫人們成為社交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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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夢科學 解夢一般分為主題式和故事式,主題式是呈現碎片式內容 比較 多,因此需要從不同的碎片中,尋找共通的主題,也因為需要分析多個碎片,對心理治療師的經驗要求也相對高,而且最後將不同碎片組合起來也需要一定經驗才能做到。然而故事式的夢境就比較簡單,因為由開始至終結,都是圍繞一個故事在走,不需要經驗都可以解釋到接近 70-80% 之內容。如果想像力比較豐富的人,也會容易幫到自己解夢。 夢境的機制,自古以來都是按不同文化( Contextualized )而有不同的演繹方式。用在心理治療上面,現當代的心理學範疇中,是沒有涵蓋的,因為夢境的性質是無法在其他人身上複製,故此無法帶有效度地( Validity )收集數據,也無法可靠地( Reliability )參照一個標準解釋框架。坊間的解夢方式,是悠閒或誤樂性質居多,雖然你可能覺得好準,但不建議參考。 有一個有趣的思考,假如在戰爭期間或者大型天災之後,該地域的居民或國民有可能晚上的夢境是相似,這的確是普遍出現。這是可以分析,因為大部份受影響的人們都經歷過近似的個人主觀體驗( Subjective Experience ),因此社交話題也是跟這些經歷有關,於是短時間內人們的思維模式和記憶內容也圍繞著這些天災或戰爭的內容,自然地為夢境提供了大量日常內容。基於大量樣本的前提下,人們有近似的夢境也不出為奇,這是「集體意識」 的概念 。所以夢境有文化差異是常見,卻有時候「共享」。 榮格( Jung )使用夢境分析的主要目的是評估病人接受心理治療後的進展,這是合理的。首先夢境是個人的呈現,不屬於任何集體,這樣才能夠區分哪些才是個人真正的內容,即是外在文化是可能致病的元素之一。另外,因應病人的狀況進行主題式或故事式的分析,可更有效地追蹤病人接受心理治療後的潛意識反應,更有效地針對過往未知的病原,即是減低阻抗來找出初始敏化事件( Initial Sensitizing Event, ISE )。相較於弗洛伊德( Freud )的戲劇式演繹,榮格的分析方法更全面和以人為本。 自此解夢慢慢地能夠收集樣本和數據,也能夠解決有效度和可靠度的要求。但是你仍然要留意,治療師的經驗永遠是一個重要因素,或者將來 AI 訓練更成熟時,就可以從海量的數據庫中找出相似的夢境並進行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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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的藝術:對輔導員的反思 題目的英文原文是 “The Art of Not Knowing” ,可以翻譯成「不去知道的藝術」 ( 帶有動作 / 動機的意味 ) 。但我始終喜歡題目的翻譯,因為感覺上較為中立和合理地描述一種現象或一個狀態 ( 關於中立和合理的原則,以後再解說 ) 。這個狀態可以是關係上 / 心理上 / 意識上 / 行為上的狀態等等,而這些狀態亦恰好反映出背後現象,所以我喜歡「不知道」多於「不去知道」。 這是一個典型的悖論  Paradoxical paradigm ,即是自相矛盾。十分簡單,當你作為輔導員,你需要了解當事人的故事嗎?如是的話,了解多少才足夠?無法了解的話,會有什麼問題? 我會這樣回答有上述疑問的同學:「對方說了,不代表 “ 有用 ” ;對方不說,也不代表 “ 沒有用 ” 。」這個層次,真的很難去說明,而且語帶相關。個案輔導當刻,我需要去知道一些 “ 東西 ” (this) ,但我同時不需要去知道另一些 “ 東西 ” (that) 。以下是分享給輔導員的內容。 輔導訓練: 從零開始接受學術訓練和實習後,相信已掌握輔導流程中,索取當事人訊息之重要性; 持續評估  On-going Assessment  過程中,必須持續詢問當事人以了解足夠資訊,才能夠更準確去分析及判斷當事人的狀況; 以上兩個程序是必須存在,及透過分析後的判斷,來確立輔導方案。 輔導員世界: 已習慣了訓練所培養出來的 “ 慣性 ” ,或稱得上 “ 程序性 ” ,思維上覺得這是理所當然; 如果沒有掌握當事人訊息,就會導致因資料不足而無法分析的狀態,所以認知 / 行為上不會讓自己犯毛病; 因為上述 “ 慣性 ” 的出現,資料不足的情況下,對輔導員會可能構成巨大壓力,因為輔導員需要即時作出回應。甚至有可能會形成焦慮或更嚴重的抑鬱; 如是者, “ 慣性 ” 有可能會形成 “ 依賴 ” ,持續造成輔導員的個人不安。 當事人 / 受助者: 我未準備好說出來。即使我決定鼓起勇氣,但我不知道如何開口。就算我知道如何開口,但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和該說多少。到我說出來的時候,又不知道有沒有用; 我不確定跟輔導員之間的關係和定位,或者我會編造類似的故事去說出來,不是真實的故事; 我期望說出來後,輔導員能夠幫助我解決問題。如果我覺得沒有幫助,我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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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主說:什麼是天命? 劫數又是否難逃? 天數又是如何呢? 你可以給他回應嗎? (個案分享) 有一位案主, 略懂術數, 他知道當年(8年前)是未來 30 年大運的開端。 於是他在那些日子與 “天” 較勁(他說: 萬物之始皆由混沌而生, 大運開端必然也是混沌和不明朗。我 深明此理, 伺機而動, 以斧底抽薪之法,不 成功必成仁之態 , 與 “天” 較勁 ), 結果 他說: 他 上半場 成功, 下半場 卻失敗 。 他是這樣說:他走對了方向, 逼令 “天” 給了他 3 條生路 ,他 勝了一仗。 但好景不到兩個月, 反彈出現了。 他勝了一仗漂亮的,生活事業金錢 各方面也提昇了, 但現在的境況比之前還差。 而且一波未停, 一波又起, 新的壓力也緊接出現。 雖然新的壓力他也計算到,但  “ 應該 ”  不會那麼快到來 ,偏偏 現在就到了 。所以說,他 勝了一仗 , 卻輸了兩仗 。 作為輔導員,積極聆聽(active listening)是專業訓練給予我們的力量。面對案主上述的談話,總會給輔導員帶來巨大的壓力,因為你需要回應他的說話。還有,當你用心聆聽,卻聽不出什麼內容、摸不著頭腦的時候,在對方完結講話前的每一秒,就是生命的倒數。每一秒的逝去,就是每一份壓力 的 累積,是可以壓垮任何人,因為你要不斷地思考如何作出回應。 每一次有人提出這個疑難時,我都會跟他們說,在我學習輔導技巧的課堂上,有一位教授曾經說過:假如你不知道怎樣回應,那麼就說出你當刻的感受!如果你聽見後覺得羞愧,就跟對方說  “ 我為你感到可恥 ”;如果你聽見後覺得不耐煩或兜圈子,就跟對方說  “我覺得你迴避問題 ”;如此一來,有 話直說的原則,你已經做到了人本主義的真誠一致(Genuine),讓案主看得見你是真誠地對談。同時你也可以成為案主的鏡子,讓他深切的從你身上反映出了他自己的  “ 鏡中一面 ”(Mirror effect) 。但是謹記在心,不要超出案主可承受的程度,否則你會製造了一個脆弱性(vulnerability)給他。 有 話直說的同時, 持續執行人本主義三不原則(不主導/不建議/不批判),就可以達到絕美的平衡。 接下來 案主繼續說:他 輸的那兩仗 , 也是有因果的 。 因為那兩仗 , 猶如 “蝴蝶效應” , 不知道什麼人,在什麼時候,在什麼地...